想到这里,福小芸振作了起来,又想到了自家陷阱的事情了。
陷阱被填了,少了一项收入,虽说每个月一百来文的也不多,但也能买两斤米了,距离一斗米虽然还差很多,可补贴家用总归是好的。
当天傍晚。
趁着差不多夕阳西下时,福小芸手上揣着两根烤红薯,等在了庄子的后角门,沈清河每天砍柴回来的必经之路。
果然过不多时,背着北楼的沈清河,就回来了。
半年多前,福小芸见到沈清河的时候,他白白嫩嫩的,活脱脱像个玉面小生。
现在看着,稍稍黑了一点点,但是更壮了,长此以往下去…
福小芸的思路正浮想联翩着呢,前头沈清河却忽然清了清嗓子,喊道:“小芸?”
被福小芸这么看着,沈清河其实还稍稍有那么点儿不好意思呢,这会儿虽然一本正经,但心里却不知为何忐忑了三分。
“那个,沈哥哥。”
福小芸心里揣着事情呢,但总想着要先示好才行,便将手上拿着的红薯,递给了沈清河,问道:“饿了没?”
“专门给你准备的,我们一起吃,好不好?”
夕阳下,福小芸的一张脸在火红的阳光下照着,又像是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似的,看上去是那么的柔和。
沈清河心跳漏了一拍,便答应了,接过红薯,将背篓放在一边,就和福小芸一块儿,坐在了一边的田埂上。
二人默默地吃着红薯,福小芸惦记着应该差不多了,便忽然转头。
“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