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特意准备的是这个意思。”
不知不觉间四块桃酥就进了肚子。烛光照映着的侧脸露出了一丝秦望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微笑。
……
和这里的安宁不同,同一时间的皇宫里就有些鸡犬不宁的样子。
刚从林妙的茶会上回来的南阳正在寝宫里拿着一个瓷瓶往地上砸,随着清脆的响声,瓷瓶落在地上化作一地的碎片。
一旁的宫女则跪倒一地,根本没有人敢上前阻拦。
南阳还觉得不解气,拿起另一个瓷瓶就准备往地上摔。
“这是怎么了这是,不是说去诚意伯府参加茶会吗。”
宫女们暗自松了一口气,终于有人来制止这位祖宗的癫狂了。
来人是南阳的生母容妃,眼见母亲到来的南阳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她放下手中的瓷瓶,出门迎接容妃。
“你看看,这寝宫里弄成什么样子了,给母妃说说这是怎么了。”
南阳将容妃扶到桌边坐下,容妃看着跪了一地的宫女,大手一挥。
“都杵在那里干什么,赶紧收拾了,要是割伤了郡主拿你们的命赔得起吗?”
宫女们闻言如获大赦,连忙起身收拾起来。
“母妃,还不是那个林妙!那是不知道今天她有多么嘚瑟!
一个劲的炫耀说小秦相公亲自到府上邀请她,还让她帮忙邀请京中贵女,一副当家做主女主人的模样。”
南阳贴在容妃怀里诉说着委屈,容妃揉了揉她的脑袋。
“我还说因为什么呢!就为这个,你看中的不是冠军侯家那小子吗?”
容妃本以为女儿是受了什么委屈,原来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被气笑的容妃用指头点了点女儿的额头。
“哎呀,母妃你听我说完嘛!她还说刘子希也跟着去了,两个人去找林妙。
他能跑到诚意伯府请林妙,就不能请我吗!我是邀请不到那些贵女吗!
母妃要不我们像上次”
容妃见她越说越离谱,连忙用手蒙住她的嘴巴。看了看四周,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说。
“还敢提上次!上次要不是你舅舅及时赶到那破庙把事情收尾做好!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在这里做你高高在上的郡主吗!
我上次也是猪油蒙了心,信了你的鬼话。若不是新来的那个端贵人提醒我,咱们母女两这会怕是在宗人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