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驶上路,池商周不让她一起,夏棠梨还是不放心,“是不是……”
池商周一把捉了她放在腿上的手,拖到自己这边,放在黑色的膝盖上,捏了捏,“不是。别胡思乱想,好吗?”
下午5点,太阳已经西斜,阳光已经有了颜色。
驾驶室的男人笑容明朗,衬衫整洁,像承载了世间所有的美好。
如果池商周存心有什么事不想告诉她,她大概也无从判断。夏棠梨收回视线,将目光看向前路。而人终究是懦弱的。
他们的关系,她打算的是从长计议,打算的是自己承担。但在池商周这么说了以后,她只祈祷真是什么事也没有,祈祷只是缩在池商周背后,就能坐享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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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突然叫来夏年柏跟唐杏,还要他立刻回家,池商周已经大概猜到原因。所以他先安置了夏棠梨,所以看到客厅里的两个行李箱并没有太惊讶,面对老太太的质问他也没有无从应对,只是平静的接受。
“你不是准备暂时不回去,是打算不回去了是吗?”
“对。”
“所以那天你回去找叙尧谈的是什么事?”
“就是您听到的那样。”
没有外人,不能听这些私话的人已经被老太太提前打发下班。
池商周冷静,老太太也异常冷静,对池商周供认不讳的态度她只是不大平常的点了点头,银发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