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查过啦?”
池依心明知网上能查到的资料很少,因为多余的早被人花钱清了。有限的资料里只有个人的基本信息,以及电影参演信息,寥寥数字只知其人36岁死于艾滋病,故于米国。
“她是谁。”
“是谁,怎么,惊到不敢认?”
“我问你她是谁。”
夏棠梨认真了,发狠了,狠得桃花一样的眼睛被一圈红色包裹。池依心看着这双眼睛,心里咯噔一下,发急的兔子是会咬人的。
“还能是谁,长相你看不出来么。”玩儿够了,池依心调头,阳光花房四通八达,到处都是门。
“站住!”
这回不是挡,夏棠梨抓了池依心的胳膊,“为什么说池商周不敢?为什么说他自卑?你胡说八道的对不对?”
“有病吧你,放手。”
“回答我,”
“放手,你发疯啊,” =
“是不是胡说八道的!”
“不是不是,那女人干了丑事,死的不光彩行了吧!所以池商周30岁都不敢结婚,他根本就不敢让人知道,你放手你!”
“依心!”
空气馨香的花房里,两个纠结在花架下的女孩子被一个苍老的声音喝住。老太太站在花房另一道出口前,一丛粉白的牡丹花旁边,宽松布衣罩住的胖身体挤着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