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做饭的?”目光莫明被他盛着电视光线的鼻尖吸引。
“是找不到话要跟我说,还是真想听。”池商周手里拿着遥控器,扫了她一眼,转看电视,将她原先害怕打扰他调小了的声音加大。
电视里播着最朴实的食物制作过程,普通的农家,粗糙的烹饪方法,质扑的人物,一切都很自然,纯粹。
找不到话跟他说?
夏棠梨眼睛从他鼻尖挪上从这个位置能看到的他的眼角。
池商周在意又不在意的样子,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明明什么都挑明了,又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还像以前一样,像最以前,被他在乎,又不被他在意的那个时候。
池商周突然转回脸来,又像他刚才什么也没说,眼睛里是惯常对她包容的笑意,“今天晚上早点睡觉,明天早点起床跟我晨跑怎么样?”
“晨跑?”
“起得来吗?”
“……起得来。”
沙发宽阔的可以坐下四个人,他们中间至少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夏棠梨考虑,又义无反顾的样子池商周看在眼底。他丢了手上的遥控器,漫不经心又动作沉重的朝夏棠梨挪了半个身位的距离。曲了一条腿横放上沙发,膝盖若即若离的擦着夏棠梨落在沙发上的衣摆。
“知道我最喜欢小棠梨什么吗?”
夏棠梨早在池商周朝她挪近,将腿压上沙发的那一刻就在心里打鼓了。
池商周认真地看人,目光在她一双眼睛间来回的辗转,“喜欢你老想跟着我,像我长了条尾巴。”池商周抬手,漂亮的手指压上女孩的头顶,陷进她细软健康的头发。“最漂亮尾巴。”
翌日,清晨,在池商周敲门以前,夏棠梨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
他说他很高兴在锦城的最后一个月她过来跟他一起生活。所以800米算什么,如果是见池商周,1800米她也能跑着去。
天还没亮开,夏棠梨已经踌躇满志地等着池商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