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证明,不过是一厢情愿的自作多情罢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晚饭喝了两口小酒,脑子混乱了,在这夜里,她发现了一个自己的秘密。
穿上衬衫,拿了房间钥匙,她轻声关上了门。
屋外斜月天边,繁星当空,只是微凉,司珂双手抱在胸前,将衬衫裹紧一些。
走廊里空无一人,可一点儿不觉得害怕,因有月色入户,亮了庭阶。
“呕……”有人呕吐的声音从较远的花坛边传过来。
路过客厅茶几时,司珂借着月色抽了一个纸杯,在饮水接接了一杯水,抬脚朝着花坛那边走去。
有人弯着腰,胳膊倚在墙角,正吐得撕心裂肺。
他甚至都没发觉有人走过来,直到面前伸过来一个装满水的纸杯,而后,后背被一个柔软的掌心抚上,轻拍了拍,说,“你怎么喝这么多?”
“放倒吕正浩,肃清世界。”陆行川居然在这不长的时间里,又换了一个外套,是那个牛仔衬衫。
司珂感慨,这人得有多爱干净,活得多精致,“漱口。”
陆行川见司珂看着自己的衬衫,说:“我怕把那件衣服弄脏。”
“嗯,我知道。”你肯定有洁癖。司珂吞了后半句,问:“还吐么?”
他摇头,引着司珂走到院中回廊的台阶上。他冲着台阶点头,意思问她要不要坐一会儿,见司珂点头,陆行川将那牛仔衬衫脱了,垫在地上,自己坐了一角,指着另一大半的地方,点点手指。司珂了然,坐下。
陆行川才张口问:“大晚上一个人别出来,多危险,且不说有没有坏人。山野间,指不定晚上有什么飞禽走兽。”
“我知道外面的人是你。”司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