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人吻够了,陆行川才发动了汽车。
白色的汽车沿着北京中轴线一路朝东开着,从二环一直开到了六环,再没有东西连贯的车道,才换了方向。
车窗外路过一片碧绿的草坪,浇花的水管在知了声中喷着水珠,他们向着东走,一路太阳从头顶慢慢落到西,好似太阳一直在跟在他们身后。
余晖散去的落日,只剩下一个如鸭蛋黄一样的橙圆,落在汽车的后视镜里。
“我们去哪?”司珂问。
“让太阳追着我们,直到再也追不到。”
“幼稚。”司珂憨笑着。幼稚,但是她喜欢。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在一个农场前停下了。
彼时,月郎星稀,人烟更少,安静极了。
陆行川停了车,“怕么?”
“怕,”司珂笑着说:“你敢对我图谋不轨,你姥姥和我奶奶都不会放过你的。”
“嗯,图谋不轨了好久,”陆行川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拦腰将司珂打横抱下了车,后脚一抬,关上了车门。
“你干嘛?”司珂身子腾空,吓得一惊。
“别怕,山腰上有个庄园酒店。”陆行川故意吓唬她:“荒郊野岭的,万一有野兽怎么办,陆哥哥抱着你。”
司珂一笑,“野兽许是没有,饿狼我看有一头。”
“一不小心,被你瞧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