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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图之 池予 931 字 2022-10-03

滴了一辆车等了十分钟,车主给我打电话问我的位置,我解释了半天他还是不找到,最后还说了一句:“要不你取消订单吧,再打一辆。”

我解释无用,只得取消,白白浪费了五块钱。

就在我借着路灯重新滴车时,一辆车子停在我身边,车窗摇了下来,有人向我说:“上车。”

我抬头一看,来的是顾覃之。

没来由的,我在看到他的那一瞬,眼泪刷一下就流了出来,怎么努力也止不住。

顾覃之一下就急了,他飞快地拉开车门,然后大长腿迈开,几步来到我面前,一把搂我在怀里,问:“怎么了?遇到流氓非礼你了?”

我不想说话,他扳起我的脸看了一眼,研究了一下说:“不会呀,哪个流氓眼瞎吗?不应该有流氓看得上你呀。”

我正哭到兴头上,被他这么一打断,眼泪居然流不下来了。我红着眼睛看向他:“你哪只眼睛看到流氓看不上我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顾覃之一本正经。

“顾覃之,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现在一肚子火呢,你自己别撞上来当炮灰。”我一把打开他的手,拉门上车。

他也从另一边上车,叮嘱我一句:“系好安全带,要是不开心我带你兜兜风吧,在四环上转一圈儿再上五环转一圈,要是还不过瘾,咱们上六环。”

“好。”我心情不爽说,“我还没坐过敞篷车呢,打开车篷兜兜风。”

“没问题。”顾覃之应道。

他直接上了五环,说五环足够长,能在上面把我兜得没一点眼泪。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两个灰头土脸的把车篷关上,然后生无可恋地夹在了夜里进帝都的大货力中间。

抬头看前边是顺后,回头看后边是圆通,一辆一辆全是物流的大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