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回答,盛弋然这才撕开强力胶将字贴上去,后面三个字依旧如此,他只听时音的话,她说对了就对了,说往哪边就往哪边。
四个字贴完,时音坐在沙发上继续打气球,旁边位置凹陷下去,淡淡的冷杉味飘入鼻尖。
“你喝酒了?”
“一杯。”盛弋然拿起另一个□□,打入打气球行列,“表哥盛情难却,不喝不太好。”
时音:“那你等会喊代驾吗?”
盛弋然三两下就打好一个气球,瞧见她挽了个花,照样学样,“今晚应该不走。”
“参加完表哥婚礼再走。”
时音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腕,“那你的事怎么办?”
“已经打过电话沟通,不用担心。”粉色气球从他手里脱落,在地上轻轻跳跃两下没入气球堆里,满地的红粉白,很喜庆。
白色气球里还有金色彩带,外面缠绕着彩灯。
时音点头,手里这个气球有些顽固,她挽了好几次都没把结打上,眉头皱着,脸都跟着在使劲。
“砰!”
气球爆掉。
时音被吓了一跳,手里握着残骸,指尖有些疼。
打气球这活,她不想干了。
“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