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巴了吗?
她很无辜的眨眼。
盛弋然捏着她耳垂, “指甲都要抓破了。”
时音蓦地回神,发现自己双手死死抓住柜子边缘,指甲有点疼, “你别靠这么近, 都挡住我呼吸了。”
盛公子笑道, “呼吸还能挡住?”
“是啊。”她一本正经的点头。
“这样挡住的?”他吻她。时音头往后仰,他跟着追,“还是这样?”
话音落下, 扣着她后脑勺将人往身前压, 另一只手抚在颈间,拇指摸索着平稳跳动的动脉, 一下又一下, 很轻,却像是带着火, 慢慢燃烧。
下唇还是疼,他吻得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用力,仿佛要汲取她所有能量占为己有,拇指摩挲的地方被印下滚烫的吻,手指勾着衣领,唇一点点的往下。
羽绒服拉链被拉下,敞开, 少了一层束缚, 灼烫的吻落在颈窝, 锁骨, 牙齿轻轻咬合。
不疼,却有点呼吸不过来。
所有感知都聚集在锁骨,她喘着气,手无措的撑着柜沿,听着面前男人的喘息。
“音音。”
他低声轻唤,吻从锁骨往上,回到唇上,再往上,停在鼻尖。
很陌生的感觉,但又无法抗拒,不知该做什么想什么,甚至想要更贴近一些。
盛弋然双手捧起她的脸,四目相对,他的目光炽烈,薄唇印着她口红颜色,他喘着气,声音低低哑哑,“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