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没人,那只消失的枕头出现在沙发,孤零零的躺在那儿,诠释着昨晚是如何渡过的。
时音勾着手指,所以他昨晚睡的沙发?
这么冷的天睡沙发,不会感冒吗?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听厨房传来打喷嚏声音,男人高高大大的一只,系着围裙站在流理台前忙碌,不知蒸了什么东西他伸手去端,被烫得倏地收回手。
时音笑出声,男人回头,清冷的五官添了生活气,右手握着锅铲,对她笑,“先洗漱,一会儿就能吃早饭了。”
时音走过去,探头探脑的往锅里看,“好香啊,你煮的什么?”
“银耳粥,灌汤包,还有三明治。”
三明治的卖相很好,时音馋得很,伸出手想去偷吃,还没碰到就被抓住。
“先洗手。”
时音瘪嘴:“好吧。”
她踩着小碎步进浴室,盛公子找来手套,把银耳粥端到餐桌,取了两个碗盛上,又从冰箱里拿出鸡蛋放到水里煮。
时音站在镜前洗漱,刚挤好牙膏浴室门被敲响。
“干嘛?”她开门。
盛弋然站在门口,“等你吃饭。”
“你先吃,我一会儿就来。”
盛公子没动,倚在墙边看她刷牙,时音被他看得有些奇怪,“你看我刷牙干嘛?”
“等着你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