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握拳,仿佛空气就是盛弋然的衣服,做扒开用力的动作:就这样给他,撕烂!
哼!
她一拳落在书上, 旁边胡月被吓了一跳。
“音符你干嘛?”胡月问。
时音甩着有些发痛的手, “没事。”
话刚落下, 放在课桌的手机震动两下, 正是某个骚得没边的男人。
【我在教学楼下等你。】
【音音可要记得自己说的话。】
勇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音又萎了,恨不得把头缩进课桌抽屉。
当时盛弋然说了那句话后,她一巴掌排在他头上,“你别以为我不敢!”
盛弋然挑眉,“哦?是吗?”
话里多少带着挑衅。
没有人能面对盛老三的挑衅而不应战—某知名当事人如是说。
像是觉得挑衅的不够,盛公子松开她,上身后躺深邃狭长的眼打量她,笑了声。什么也没说,但什么都说了。
时音感觉自己的尊严和底线被反复试探,手紧握成拳,“你晚上给我等着,把你扒个精光!”
不把他扒光了,她不信时!
盛公子懒懒抬眼,只说了一个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