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他的愿望是想见我?那八成许致尧是疯了,那老头子是想趁着还有最后一口气儿给我添堵。”许行霁嗤笑一声:“我就算去了也是把他气的半死不活,所以别想了。”
他才不会去,说完转身就走,压根没看许淮北在身后难看的脸色。
有的时候许行霁也不明白,明明能挺直了身子做个人的家伙,怎么就偏偏改不了那舔狗的尿性。
等回到了车里,因为这个小小的插曲还一直有些面色不虞。
“怎么了?”盛弋正在副驾驶位置上剥栗子吃,见他回来就在他唇间塞了一个。
“没什么事儿。”许行霁咬着,声音有些含糊:“就是许致尧估摸着不行了,许淮北让我过去看看。”
盛弋闻言,秀眉轻轻一挑:“那你怎么说?”
“能怎么说。”许行霁一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才不去呢。”
“嗯,去了注定不开心那干嘛要去。”盛弋笑笑:“不去就不去吧。”
许行霁怔了一下,忍不住伸长了手臂搂住旁边的姑娘,笑眯眯地蹭了蹭她:“你不嫌弃我冷血无情就行。”
很多人给他的评价都是‘太狠了’,男人从来都是不以为然且坦坦荡荡的,但面对心爱的姑娘时,总不会喜欢被她这么认为。
不过他毕竟已经和盛弋太多年了,他什么脾气秉性,几斤几两,盛弋一清二楚——并且喜欢的也就是最真实的他。
“别说废话了。”车子开出停车场,盛弋慢悠悠地说:“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明天年夜饭吃什么。”
或者是饺子应该包什么馅的,总之不会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那些无聊的人或者事情上。
说起除夕,许行霁可就来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