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一句,许行霁声音有几丝难以觉察的委屈,行吧,他承认自己就是在没资格的情况下莫名其妙的吃醋。
“行霁,你别没事儿找事儿了,我和盛弋真没什么,我孩子都五六岁了你跟我说这些,寒碜不寒碜啊。”方士羽无奈:“让你搞的,单纯和老朋友叙旧都叙不成了。”
许行霁听出弦外之音,顿了顿矜持地问:“叙不成,那盛弋去哪儿了?”
“能去哪儿啊,修车去了呗。”
许行霁顿时就不想和方士羽继续说这些有的没的了。
“行了,挂了。”他皱眉嘀咕:“以后别和盛弋总私下见面。”
这年头,谁说已婚男人就一定保险了?
不得不承认,今天见到盛弋回国第一面是见一个男人,的确让人很闹心——就算这个男人他认识,是朋友,有家室也不行。
许行霁思索片刻,给盛弋发去了一条信息:[修理费多少钱?]
他也没什么别的借口了,只能用这个试试看能不能缠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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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许行霁的如意算盘很快就打了水漂,盛弋是收到他的信息了,当年他们好聚好散,所以这些年从未说过话她也没有删掉他的微信。
这是三年来盛弋收到许行霁的第一条微信,他问修理费多少钱,而上一条还是苏美锦生日宴后的那个晚上,他问的项链多少钱。
他们俩微信的聊天记录永远这么务实,还真仅仅只是一个只有必要时才沟通一下的工具而已。
盛弋没有理这条信息,把车子放在4s店之后就打车回家了。
路上的时候比起许行霁,她更多思考的是方士羽的话,他说年轻人不能怕累,就是要拼才行。
没错,她是打算拼来着,但不是在去一个公司朝九晚五的拼,经过这么多年学习和工作的经验,盛弋觉得还是自己给自己当老板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