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陈述句而不是闻讯句,显然就是通知她一声。
“这…不好吧。”袁栗烛有些为难,她想说你算谁啊现在还过来送人,但迫于许行霁强大的气场,只能忍气吞声地表达出来自己的想法:“单身女孩喝醉了不方便让男人送,还是我去送吧。”
说着,还不轻不重的刺了他一下。
许行霁眯了眯眼,他垂眸看了眼手表,然后十分冷静无情地问:“时荔家住哪儿?”
“啊?”袁栗烛完全没料到话题这么跳跃,下意识的回答:“紫金府那边,怎么了?”
许行霁:“你们喝酒不能开车,从这个酒吧到紫金府需要三十分钟,从紫金府到群杉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十一点之后出租车比白天多百分之二十的收费,也就是说你需要花将近七百块钱的车费去送她俩,并且耽误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
袁栗烛:“……”
“这是为你着想。”许行霁十分贴心的说,然后指了指盛弋:“我和她以前是夫妻,你知道吧?”
袁栗烛硬着头皮说:“知道。”
“我们俩什么都做过。”许行霁唇角的‘笑容’愈发扩大:“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占她便宜。”
“懂了么?”
许行霁身上这冷飕飕的压迫感让袁栗烛不敢不懂,如果有选择,她再也不想和这家伙对话了!
弋弋怎么会喜欢这么可怕的男人?袁栗烛欲哭无泪的拖着时荔离开时,满脑子都是这个问题。
最终还是如愿以偿的送盛弋回家。
醉了的姑娘很乖,不吵不闹就在副驾驶上晕乎乎的睡觉,等到了群杉门口停下时,许行霁侧头看了看她,无声地叹了口气。
有点不舍得叫醒……她怎么这么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