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孙亦屿的相亲也算是无疾而终。
后来袁栗烛打电话来问过, 说是孙亦屿还想再和自己见见面多交流一下, 盛弋想了想, 还是拒绝掉了。
“算了。”她笑笑, 声音是轻描淡写的温和却很坚定:“我现在真不想谈恋爱。”
“是孙哥不好么?”袁栗烛喃喃道:“我觉得他还挺斯文儒雅的啊,人也有才华。”
盛弋:“啊?”
“不是你说的么, 你喜欢斯文儒雅的,还喜欢有才华的。”袁栗烛叹了口气:“说实话, 你之前喜欢的那位前夫确实挺有才华, 但和斯文儒雅可不沾边, 孙哥不强多了?唐谦说他年年是科里的优秀骨干。”
“等等, 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啊?”盛弋的注意力在她前半句话上,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说的?”
“你怎么没说过,就咱俩和荔枝一起喝酒那天, 你俩醉的嘟嘟囔囔一唱一和的说喜欢儒雅斯文的男生,还说再找就找个斯文的。”
……
喝醉后有这么多黑历史的么?
盛弋指尖摁了摁太阳穴,忽然想起了什么, 怔了一下。
“那个, ”她试探地问:“喝酒那天不是许行霁来接的我么,他有听到我说这些么?”
“啊?咋突然问起这个。”袁栗烛纳闷:“你当时被她接走的时候没说, 谁知道他送你回去的路上你有没有说啊, 怎么了?”
“没怎么。”她只是好像突然知道了后续许行霁的‘精神病’原因了而已。
怪不得他看到自己和于慎思的时候, 阴阳怪气的说:他也不儒雅斯文啊, 有个屁好喜欢的?
究其原因,是听到自己说的那些醉话了。
盛弋觉得有些丢人和好笑,也没继续听袁栗烛推销她孙哥的那些话,敷衍两句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