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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诡异的静寂几秒,然后时荔口中没咽下的那些西米露都喷了出来,她光荣的呛到了。
五分钟后,三人街也不逛了,袁栗烛和时荔一左一右的把盛弋‘押送’到了餐厅的包房内。
她们俩立刻机关枪似的盘问——
“怎么回事?你俩又搞在一起了?!”
“不!我不允许!许行霁忒不是东西!”
“冷静一下,就算搞在一起也不会这么快啊。”
“对啊弋弋,你才回来多久啊!这他妈还不到半年!”
“坚决不能让许狗得逞……”
“什么啊!”盛弋哭笑不得地打断了她们两个的脑补,不得已提高声音道:“我没和他搞在一起,也没复合!”
“那是怎么回事啊?”袁栗t 烛一把握住她的手,痛心疾首:“弋弋,你真不能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两次!”
“放心,我不会的。”盛弋笑笑,柔声说:“我没想过和他复合。”
时荔抓住重点,两眼闪烁着八卦的光:“那是他一厢情愿?”
“嗯,可以这么说。”
“什么人啊,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时荔撇了撇嘴:“不要他。”
她也是一路见证了盛弋高中时的暗恋多么辛苦的,就算许行霁的确长得好,又有才华,是男神一样的存在,但那又能怎么样呢?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后悔莫及的想玩吃回头草……谁就一定要在原地等你啊。
听盛弋简略的说完了前因后果,两个人对视一眼,更加确定了‘病源’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