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喜欢的那个家伙。”
只是兔子急了都是会咬人的,这次盛弋咬了回去。
听着许行霁低低的轻呼声,盛弋被他反剪着别在背后的双手趁机用力挣脱开,顺便重重地踩了他一脚。
“你别耍流氓!”她用尽全力地推开他,趁机后退到门口缩成一团,细白的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服:“许行霁,你是不是疯了?”
出乎意料的,被她推了一把的男人没有继续跟上来,而是有些踉跄的后退两步,倒在沙发边上。
他静默的坐在那里垂着头,半天都没起来。
看着……就像灵魂出窍了似的。
“许行霁?”盛弋心里‘咯噔’一声,走过去试探地踢了他一下:“你没事吧?”
地上的人像是玩偶,充耳未闻,指尖都没动一下。
盛弋皱眉,伸手碰了碰他的脸——掌下的触感像是火炉。
操,他是真的疯了。
盛弋的眉心重重地跳了一下,气的胸口上下起伏,附在他的耳边大吼:“你发烧了知不知道?!”
“烧死算了。”许行霁终t 于回应,水汽朦胧的眼睛里满是无所谓:“你走吧。”
他像是惩罚自己似的,顺势躺在了地上闭上眼睛,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样的睡了过去。
“你起来,别在地板上睡!”盛弋气急了,又不知道该怎么骂这个人,只能有些无力的在房间里转圈圈:“许行霁,你家药箱在哪儿?你能不能去卧室床上躺着?”
她必须给他先量量体温,然后才能确定他用不用去医院。
许行霁闭着眼,依旧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