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行霁眉心微动,问了句:“那我像是哪个学院的?”
“你啊……”盛弋细细想了想,忽然笑了:“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的结合体。”
对于初步了解这电影的许行霁来说,这个回答可以说是相当复杂,也并不了解是什么意思。
他仔细默念了一遍,悄悄去网上百度了一下。
然后就看到网络上给出的答案是:很聪明的野心家。
许行霁看到这个形容词,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脑子里和身上的燥意一直埋着,隐隐跳动,现在仿佛要破土而出一样。
装出来的‘和谐’毕竟是装出来的,许行霁是只狼,再怎么也没办法一直装成羊。
一不小心,身上的危险气息还是不自觉的会流露出来。
旁边的盛弋依t 旧歪着头认真的看电影,对此无知无觉。
直到一部结束到了尾声,她不小心偏过头,才发现许行霁根本就没看电影,而是一直在看着自己。
他黑眸幽深绵长,细细凝望着她的模样就像时空穿梭了千年,万年,最终定格在了这里——温暖干燥的晌午,阳光从旁边的落地窗中倾泻进来,肆意的打了他们满身金灿灿。
“我昨晚说了什么,其实一直都记得。”许行霁没有做盛弋心目中的那个‘聪明人’,他微微弯了弯唇,似是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声:“盛弋,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我想和你重新开始,求你…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知道我自己之前做错了很多很多,在我们之前失败的婚姻里,我不是东西,但我会改的。”
真的,会改的。
一鼓作气地说完,许行霁强忍着闭眼逃跑这种不想面对结果的没出息行为,依旧是充满期待的,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孩。
谢天谢地,盛弋没一口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