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行霁的百分之三十是她的十倍,但男人此时此刻双手奉上,心甘情愿。
他想把盛弋和他自己融为一体,把自己攒下来的所有荣耀都送给那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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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弋收到了许行霁发来的一条‘撒娇’短信,他说自己很难受,希望她去看看他。
一看就是在说谎耍赖罢了,但女孩儿唇角不自觉的上扬,在和时荔的聚餐结束后,还是开车去了新房那边。
按了指纹进去,屋子里面却是一片黑的。
但盛弋知道许行霁一定在家里,不是因为他发的那条信息,而是因为男人在的地方,空气里总是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凛冽味道,就像冬日松雪。
“许行霁。”她脱了鞋,先是走到洗手间洗手,提高声音问:“你在卧室么?”
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口传来踢踢踏踏的走路声。
像是踩着拖鞋,懒洋洋的。
下一秒,洗手间亮起的灯就被按灭了,屋内顿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盛弋刚刚洗完手,白皙的皮肤上还有一片晶莹未擦,瞬间愣了一下,在黑暗里下意识地偏头:“你……”
只可惜还没说出话,就被人精准的找到嘴唇,以吻封缄。
瞬间,盛弋的鼻间就只能嗅到许行霁身上的味道,周身也只剩下他的体温。
男人的吻带着吞噬一切的温度,他这次要的又急又猛,盛弋被他拦腰抱着坐到身后的洗手台上时,就听到了塑料袋子撕开的声音——黑暗里,一切声音都成几何倍数放大,无处遁形,让人头皮都发麻。
“弋弋……”许行霁的声音哑到不行,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这次准备很够。”
盛弋一听脸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