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敲多了。
这会敲门似乎都变成了一件程序化的事,她半点也不觉得紧张。
再晚一些的时候,她甚至都能地拎着垃圾袋,路过顺便在他门上敲个几下。
然而,人还是不在。
就像是生生打脸了白天她的那句——
“我一般都直接去敲他家门的。”
敲门个屁。
敲门,也压根联系不上本人。
蔡莞乘电梯下了一楼,把垃圾袋往垃圾车那处丢过去。
忽然,身后有人在喊:“小姑娘,能帮我的也扔一下吗,我扔不准,总是丢到外头去。”
这处光线暗。
回头看过去,看清是住在楼下五层的孙奶奶在喊她。
在这住了两个多月,平日里两人的交集不多,偶会在电梯里碰上。
孙奶奶的老伴去世得早,儿子儿媳因为工作缘故不住在此处,只是每半个月来看看老人。她独居于此,和不少街坊邻居都熟悉,碰上新搬进来的的年轻人,也爱自来熟地拉着闲聊一两句。
蔡莞接过来:“好,没问题。”
说着,她就把手里捆得圆鼓鼓的垃圾,准确无误地扔到了垃圾车的上头。
“原来是小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