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宽还记的吗?”他回答她,“昨晚找他家里人借的。”
“哦。”
蔡莞:“那最底下呢?”
贴身衣物不适宜借来借去,这个道理许柏成明白,所以昨晚也就没借。
“买的。”他坦诚道,顿了下,还是没忍住补了句,“尺码应该没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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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带窘迫地挂断电话,蔡莞拿着干净衣服进了浴室。洗完澡,把外卖的粥热起来吃了,又吃了两粒药,缓解头疼。
今天没有什么事,修改的论文刚交给导师,算是暂时松了口气。
她在沙发上窝了会,想起昨晚在t 许柏成床上是和衣而眠的,还是穿的是脏的、带着酒味的衣服,很快就拆了他的被单被套、还有枕套扔进洗衣机里。
屋外的阳光很好,洗完,晾晒,今晚应该能干。
她搬了张小椅子到阳台上,坐着,等待面前的洗衣机停止运作。
阳光照到背上时,是暖洋洋的,她坐在太阳底下,想到许柏成提起的蒋宽,给许久没联系的孙奶奶发去信息。
关心她的身体状况,关心她在医院住得好不好,关心她最近有没有烦心事。
几段消息的来回,床单已经洗好。
她又聊了会,结束了,才起身去把洗衣机里的都拎出来去晒。床单被罩太大,她又太小,阳台也小,正琢磨着该如何摊平去晒,听到有脚步声渐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