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装傻?”司世弦太阳穴隐隐作痛,他一直只当继妻糊涂,却没想到她胆子还很大,居然瞒着他,干了这么一桩大事件!
“老爷,您听妾身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司世弦将口供都丢到小柳氏脸上,“就算早产又如何?你竟为了你自己,胡乱吃药!把孩儿吃成死胎,你对得起谁?!”
小柳氏慌忙看了口供,才知道!大家将她生的孽障,当成是她姐姐所生,这……
虽说她当年是有过类似的想法,因为怕生出的孩子太像那番邦人。
可孩子生下后,很像她!而她姐姐生的孩子一看就是要咽气了,她就没换了啊!
“铁证如山,你还不认罪?”司世弦喝问。
“妾身……”
“不必说了。”司世弦心很累,过去是他小看了女流,才导致后宅乱成这般,如今,“本相非休了你不可!”
“老爷!”小柳氏失色惨呼,“妾身都是为了能与您共白首啊!”
“你……”
“父亲,休妻之事可暂缓,但浅浅再不能受委屈。”司景睿从旁插话,将事情轻重抓稳,“这些年,她在府中只怕过得极难。”
“王爷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司世弦心灰意冷,“你母亲泉下有知,也会明白。”
司景睿心知,若是生母还在,她不会希望任何一个女儿出事。
可难就难在一个确实犯了不可饶恕的罪,一个真的受了太多委屈,姐妹早已反目。
“不是!”老冒氏就还不明白,“若浅浅是老大女儿,那她和香香就是亲姐妹!浅浅怎么还非要姐姐死?这事,也与她无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