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背对着她,迈开了离开的步伐,头微微下垂着,背稍弓,被无尽的沉默包裹。
盛如月从沙发上爬起来,她慌乱地踩到地上,赤着脚上前,一下抓住了叶沉谨的衣服。
她也倔强,就这样牵着他的衣角,也不说话。
叶沉谨要往前走,她就跟着,拉着他的衣服,像个可怜巴巴的背后灵。
叶沉谨没辙了,半晌没动,倏尔无奈地叹了口气,他问:“怎么了?”
盛如月小声地说了什么。
叶沉谨有点没听清。
他最终还是转过身来,瞧着她低着头的模样,又问了一次:“怎么了?”
盛如月的耳朵红得快滴血。
她正面拉着叶沉谨的衣服,小小的步子往他的身侧挪了挪,贴他更近了些。
声音柔得能够挤出水来,同时夹着羞涩和大胆。
她说:“不是害怕。”
“叶沉谨。”
“我没有害怕。”
面对他,她从没有哪一刻是害怕的。
好像她身体里的本能在告诉她,就算这个男人在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模样下隐藏着如何暴戾狠辣的一面,他都不会伤害她。
嘴角的伤口还在微微泛着一点疼,但这算伤害吗?盛如月不知道。她只知道,被他这样强制地掌控的时候,看他一下被惹怒露出了和平日里不同的模样,带着几分失控的样子她、她好喜欢。她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