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觉这些天相处下来,盛如月是喜欢他的。她的喜欢太明显了,撒娇的时候浑身都快要冒着小爱心。不管这份喜欢是来自于依赖还是源于某种转移,叶沉谨都愿意。他以为他告白了,盛如月至少是开心的。
可现在,两个人的氛围就像是结了冰。
出了电梯,盛如月转身就往自己的家门口走,叶沉谨心底生出一种害怕。他走上前,伸手按住了盛如月的门把手,低声喊了一句:“阿月。”
盛如月皱眉:“让开。”
叶沉谨:“我不让。”
他说:“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不高兴,好不好?”
男人的态度是挺好的,带着明显的求知欲。
可要让生气的女人在气头上听到这句话只会更加火冒三丈。
怎么回事呀叶沉谨?连她为何不高兴都看不明白,这人还怎么和她谈恋爱呀?
盛如月:“我没有不高兴。”
好了。叶沉谨懂了,是真的不高兴了。
他害怕自己现在什么都不做,盛如月就真要走进房间,关上门,也关上那扇对他开着的门了。所以他以一种近乎求饶的姿态,低着头,眼神里柔情万千,就这样看着盛如月。
“阿月,我对这件事情没有经验。就算是你要判给我一个死刑,那也要给我一个定罪的理由。好吗?”
盛如月放在门把上的手顿住了,片刻后,她开口:“叶沉谨,你让我给你理由,可谁来给我一个理由呢?”
谁来给十七岁的她,一个收不到答案的理由呢?
“叶沉谨,我说最后一遍。”盛如月声音沙哑,“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