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臻的拳头已经嘎吱响了,韩肆锦放开张既白,直起身,急忙说:“小荟,你听我解释……”
沈荟哼了一声,转过身去,拒绝和他说话,顾臻走到张既白面前,说:“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张既白咽了口唾沫,说:“额,我……顾臻,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和肆锦只是朋友。”
顾臻冷笑一声,说:“朋友?什么朋友要趁我不在的时候到家里来?还离你这么近?”
“你怎么了顾臻?”张既白勾起唇角,想逗一逗他,“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顾臻看着他,说:“我当然是在吃醋。”
张既白愣住了,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直白地就承认了,他的脸慢慢红了起来,顾臻往前走了一步,说:“我是你的男人,你和别的男人在家里这样亲密,难道我不该吃醋吗?”
“……”张既白说,“肆锦只是我的朋友,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他只是和我椒膛 鏄怼 睹跏 鄭嚟闹着玩而已。”
顾臻挑了挑眉,说:“以后不准和他这么闹着玩。”
张既白嘟囔道:“知道了,真爱吃醋……”他怎么忘了,顾臻是个醋坛子啊……
韩肆锦看着沈荟,说:“小荟,我和既白只是闹着玩,我和他真的只是朋友。”
沈荟勾唇笑了笑,说:“你不用和我解释啊,跟我又没什么关系。”
“……”韩肆锦低垂着眼帘,眼神有些失落。
沈荟走到张既白面前,伸出手,说:“张先生你好,我叫沈荟,我是顾臻的好朋友,我看过你的电视剧,也经常听顾臻提起你。”
张既白握了握他的手,说:“你好,我叫张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