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既白一脸正义地说:“你安心养病,别的什么都不要想,沈荟,千万不要放弃希望啊!”
张既白的星星眼看上去太耀眼了,沈荟眨了眨眼睛,喃喃道:“啊,好……”
张既白又嘟囔唠叨了好久,才被顾臻拖着离开了病房,沈荟看着自己被张既白握得通红的手,捂住眼睛,露出了苦笑:“张既白,你这个傻子……”
回到家,张既白很沉默,顾臻把他搂到怀里,说:“宝贝儿,怎么了?心情不好?”
张既白低垂着眼帘,说:“我有些担心沈先生,我觉得……他很可怜。”
顾臻摸着他的头发,说:“你放心吧,他是我的朋友,我不会不管他的。”
张既白抬起头,说:“对了,如果沈先生需要器官捐赠的话,你一定一定要走合法渠道!!”
顾臻愣了愣,然后哭笑不得地说:“我当然会走合法渠道了,既白,你在担心什么啊?”
张既白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那就好……”
11月下旬,天气越来越冷,11月28日,是韩肆锦的生日,韩少爷包下了一整个酒店,开了一场盛大的宴会,宴会上,张既白吸了口果汁,笑着说:“好热闹的派对啊。”
“怎么什么人都请来了,真不愧是韩肆锦,浮夸。”顾臻喝了口红酒,不咸不淡地说。
张既白无奈地说:“你对他友好一点嘛。”
顾臻挑了挑眉,表情像吃了苍蝇:“友好?你居然要我对他友好?我没见过哪个男人这么大度,会对情敌友好的。”
韩肆锦走了过来,他戴着生日帽,俊美漂亮的狐狸眼瞎贴着亮晶晶的贴纸,他一把抱住张既白,高兴地说:“既白,你来了~!吃生日蛋糕了没有?”
顾臻一脸怒气地拉住他的衣领,把他拽开,韩肆锦撇了撇嘴,说:“既白,你老公真是个醋坛子。”
张既白无奈地说:“你们就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