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视线,转身回了教室,谢病免在他后面跟着。
“班长,你怎么还跟他说话,”谢病免问他,“他上次那么说你,你还搭理他干什么。”
“没搭理,”夏清辞拿着自己的东西,不紧不慢地说,“有些人跟牛皮糖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说着瞥了一眼谢病免,意思非常明显。
谢病免挑了下眉,略显无辜,“班长,你是在说我?我跟他又不一样。”
“我才不会对你说那种过分的话,而且也不会跟你生气,如果你生气了我肯定会哄你。”
他们说这话,夏清辞已经回到了座位上,旁边的几个人都听见了,孟飞瑜和叶祁扭头看他们一眼,然后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班长,你车胎坏了,是怎么过来上学的啊?坐公交?”
“公交车。”夏清辞把社会实践的表格发下去了,然后回到了自己座位上,他坐座位上摸自己的桌洞,又摸到了同样的早饭。
和前一天同样的,包子和豆浆,不过豆浆换成了牛奶,牛奶也是甜的品种。
刚刚谢病免跟他一起进来的,夏清辞看向前一排的叶祁和孟飞瑜,这两个人都在各忙各的。
他也没有问,手里拿的还有他爸给他带的,总不能还放讲台上,他放回了谢病免桌子上。
“班长,你给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