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辞摇摇头,头倒是不晕,只是脸上有点烧,胃里也有点烧。
“回去酒店里应该有解酒药,”谢病免说,“难受的话靠我身上睡一会。”
他于是靠在了谢病免肩膀上,谢病免眼里带着很深的笑意,侧过头来看他,指尖放在他脸上,又摸摸他的手。
“你的手和脸是两个季节,自己冰冰。”
谢病免拿着他自己的手,摸摸他自己的脸,他手指冰凉,摸在脸上就没有那么热了。
但是好累。
他不高兴的挣开谢病免的手,指尖去碰碰谢病免的手,谢病免穿的还是外套,但是谢病免不怎么怕冷,他于是握着谢病免的指尖不动了,很热很温暖。
夏清辞脸上烧的很热,他这么盯着谢病免的侧脸看,看了好一会。谢病免侧脸线条原本偏冷峻,但是因为他常笑,就会显得柔和许多,唇角不笑的时候扬起来,又会多几分桀骜的痞气。
他看了好一会,不知道为什么和自己经常梦里梦到的兔子重合,像是他抱着兔子,兔子把他当胡萝卜,每次看到他都会特别开心。
兔子会每天关心他,给他送吃的喝的,会小心翼翼的围着他转,还会在夜里偷亲他,偷偷摸摸的对他好,但是总是冲动又暴躁,容易做一些他不喜欢的事情,他不开心了,兔子又知道努力改正。
这么一只笨兔子,每天在梦里追着他,叽叽叽叫个不停。
夏清辞唇角略微扬起来,目光落在谢病免耳朵上,他凑过去吹了一口气,然后兔子整只耳朵都变红了。
“岁岁,这是在车上,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