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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你说的轻飘飘的,”谢病免看着他,眼里带着些许不高兴,“真要是那么好戒,那上面也不会写吸烟有害健康了。”

夏清辞闻言唇角微微扬起来,但是并不明显,看着谢病免说,“那你努力努力,争取把烟戒了。”

“以后不是还要唱歌,要好好保护嗓子。”

他冷淡的话音柔和了许多,听的人像是有羽毛轻飘飘地落在心口,什么不情愿都能立刻化开。

谢病免看了他好一会,眼里带着几分深沉,凑过来在他脸上嘬了一口,抱着他不肯松开,问他,“那我要是烟瘾犯了怎么办。”

“可以吃糖。”夏清辞从口袋里掏出来一颗大白兔奶糖,他又翻翻自己的行李箱,是他爸临走装给他的,整整一大包大白兔奶糖。

够兔子吃好久了。

兔子吃大白兔奶糖,兔子爱吃大白兔奶糖,兔子天天吃大白兔奶糖。

“吃糖没用,”谢病免说,“我每次亲你的时候,就不想做别的了。”

“也不想学习了。”夏清辞替他接上。

谢病免:“……”

“岁岁,”谢病免有些无奈,“你真是……”

“不解风情。”夏清辞慢慢的替他接上。

谢病免:“……”日子没法过了。

下午的时候,他们两个一起去教室,夏清辞走在前面,后面的人隔着一段距离跟着他,似乎有点小情绪,吃完饭就没有跟他说话,一个人在那里闹脾气。

他又走了几步,路上碰到了不少同学,打了招呼,在教学楼那里停下来,原地等着谢病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