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是变秃了差不多,拿掉了谢病免的手,不让谢病免摸他脑门。
“你怎么不跟我剪一样的。”
“你想让我跟你剪一样的?”谢病免说,“可以啊,那我跟你剪一样的。”
夏清辞又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想了想还是算了,他丑的话自己看不到,如果谢病免丑了,他天天都能看到。
他和谢病免一起从理发店出去,闻到了谢病免身上浅淡的薄荷气息,停下来,“又抽烟了?”
谢病免表情略微不自然,明显是被抓包了,装作不在意的说,“就一口,刚点燃,你刚喊我我就扔了。”
他才不信谢病免的鬼话,细白的指尖伸过去,“给我。”
谢病免不情不愿地从口袋里把火机和烟给了他。他看一眼,塞进了自己口袋里,好像又是新买的。
和之前他收走的打火机是同一个牌子,都很贵,五位数起步的限定版。
颜色还不一样,上次是黑色的,这次是蓝色的。
夏清辞:“实在忍不住了再过来找我,一个月只有四次机会。”
省得谢病免再花钱偷偷买新的,好贵,而且也没必要。
“真的假的,岁岁,你认真的?”
夏清辞“嗯”一声,“今天已经用掉一次机会了,还有三次。”
“今天应该不算,岁岁,我就嘬了一口。”
夏清辞不搭理谢病免,他还是有点不适应新发型,感觉好凉快,摸摸自己的脑袋,旁边的谢病免也过来揉他脑壳。
“岁岁,你这样,特别可爱,”谢病免一看到那张冷淡的脸现在因为发型而变得崩裂许多,白净的脸上带着些许不高兴,他用唇角碰了碰夏清辞的脑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