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病免把他们行李箱里的杯子换了位置,白色的给他,黑色的给夏清辞,还有他们的小怪兽也换了。
“让咕咚兽先跟你一段时间,下次再换回来。”
“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不会太久。”
夏清辞“哦”一声,他一直表现的没太大的反应,事实上也知道谢病免会妥协,毕竟有他在,实在是好拿捏。
随便说说如果不走就让他怎么样之类的,谢病免肯定会妥协。
他们在学校分开,接下来的一个暑假,夏清辞没有再见到谢病免。
谢病免走了。
像是夏天会悄然离去,到初秋又开学,不过是转瞬之间的事,哪怕谢病免给他发过消息,还在临走前一天过来找他。
他们也不过是交换了一个吻,某人磨磨蹭蹭的趴在他身上,看上去眼睛还有点红,红通通的舍不得他。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安慰谢病免的,当时还没有太多的感觉,到了开学以后,最后一排只剩下他一个人。
再也没有人会吵他烦他,教室角落里空荡荡的,谢病免的书都清空了,那个养蝉总会趴在桌子上睡觉、上课下课都会缠着他的少年,已经不在教室里了。
宿舍里变成了他一个人住,对床空荡荡的,不用他叫谢病免早起,没有人天天再帮他洗袜子,晚上的时候会过来闹他,趁他睡着的时候偷亲他,也没有人天天早起去给他买早餐了。
他又回归了一个人。
不过也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