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不是滋味,自己在永州府担任知府多年,林家竟然从未想过要将此等绝色献给他,却专门送到梁斌面前。
固然梁斌出身比他好,人也比他年轻英俊,可他已是知府,梁斌尚还是举人,未曾进京参加会试,未有官身,不过是仗着布政使大人的威风罢了。
更何况梁斌还有那等癖好,这等绝色送到他手里简直是暴殄天物。
只周泰虽心有不满,却也不敢跟梁斌争抢,只可惜了那小姑娘,万没想到,那小姑娘竟然将梁斌杀了?
莫非是梁斌对其下手,其不堪其辱,愤而出手?
可,周泰看了一眼床上的梁斌,他虽然不是仵作,但办案多年却也能看得出来,梁斌这分明是已经死去多时。
若真是那小姑娘愤而杀人,理应当时事发,即被抓捕。
若是如此,真凶明了,书墨只需要将那小姑娘交给布政使大人便可,缘何又非要去知府衙门报案,引来永靖侯,将事情闹大?
周泰想不明白,只觉得疑点重重,忍不住盯紧了书墨。
书墨顿了顿,道:“林姑娘已死。”
“什么?”周泰变色:“你们杀了她?”
永靖侯也将梁斌的手放下,回头盯著书墨,书墨冷汗淋漓:“不是。我们没有杀她。”
“那她缘何而死?”永靖侯冷声问。
书墨垂下头,道:“急病而死。”
他总不能说是自家少爷打死的吧?
即使少爷已经没了,少爷的名声还是要的。
书墨下意识的为死者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