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勋忙说道:“嫂子说的是。祖父说了,等过几天,便好生感谢嫂子。”
林晚笑道:“将士们都是为大魏出生人死,我不过是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何须如此?”
她又回头问魏衡:“你是下学到家便来接我吗?用过吃食没有?”
穆勋机灵的说:“我这便命人去伙房做些吃食来。”
穆勋给身后人使了个眼色,又说:“外面风大雨大,墨大哥和嫂子先回房间吧。”
穆勋跟守门的士兵说一声,朝武山一挥手,马车便缓缓的驶进去,林晚也拉着魏衡进车厢,对穆勋说:“你伤势也未好全,莫要淋雨,上来吧。”
“哎,不用了。”穆勋哪敢呀:“我这一身湿淋淋的,在外面坐着便好。”
穆勋跳上车辕坐下。
林晚见劝不动,便没再执着,反正也没几步路。
魏衡摸摸她身上,衣服都带了湿意,便掏出手帕来给她擦拭:“这么大的雨,你不该跑出来。”
林晚也摸他的手,凉冰冰的,也没好气:“你怎不说自己?明知下雨,我便是一时回不来,也会派人与你说,为何不在家里等待?日后可万万不可再如此任性了。”
“那你便不要在外逗留。”魏衡道。
林晚道:“事情这般多,我如何能保证?所幸现如今不必走商,如若不然一走便得一年半载的呢。”
魏衡:“那你就别想了。我是不会准的。”
一天不见都如此不适,更不要说一年半载了,那是要他的命。
林晚嗔他一眼:“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