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魏衡紧紧的抱住她;“若能得,我之幸,若不能得,我之命。只要你总在我身边,便无甚可失落的。”
林晚伸手抱住他,露出一抹笑:“你不弃我,我便不离你。”
魏衡:“我自是不会弃你。你可是上天赐予我最珍贵的宝物。”
林晚笑了:“你如今甜言蜜语可真是信口而出。”
魏衡皱眉:“我可不曾哄骗你。”
林晚转头亲上:“是,我晓得,你俱是出自内心。”
韩江两日后方回,步履匆匆,脸色极其不好看。
“夫人,不好了。”韩江匆匆对林晚道:“白沙堤坝出现了裂痕。”
白沙江乃是桐城最大的一条河流,宽有近两百米,上游设有堤坝,一旦堤坝崩溃,则溃洪千里,沿河两岸百多村庄都要受灾。
此前林晚只是心有不安,可万没想到,竟然成真?
林晚霍地站起来,“果真?”
韩江神色也凝重:“当真!”
“你将详情与我道来。”林晚果决道。
韩江便将情况与她说明:“此番雨水虽然不大,但持续多日,上游堤坝水位节节攀升,距离坝顶已然仅有一二米,那大坝修建日久,恐是承受不住此等压力,因此在左侧裂开了一道痕,眼下那裂痕尚小,可若是不能将之及时修补,后期水位持续上涨,堤坝必定承受不住压力,裂痕便会逐渐加大,到得最后必定难以承受,崩溃决堤,到时候后果难以承受。”
“那列横越有几分大小?”林晚问。
“约有拳头大小。”韩江比划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