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只要弄好了这出征仪式,妥妥的二哥人?
不,不会这么幸运。我只是一个道士,打了胜仗,人家也不会以为是自己祈福的功,是人家会打仗,但是这总归是好事不是吗?
二哥出马是赢定了,自己这“名”道士妥了。
马凡未到,便看到了香案前,一行人等在一边。
到了近前,骑士勒马,马凡下马。
嗯,两只大腿有点儿热乎。
不管了。
马凡直起身子上前,对着一行人边打着“福寿无量天尊”,边小心的寻找着二哥。
一个个的将军盔看过去……没找到。
话说二哥长的啥模样?
马凡完全不知道,自然是认不出来。
而且马凡一到来,就看到供桌上放着各种的贡品,而且是香烟缭绕,看这样子,人家是着急出征的。就等他这道士说着吉祥话,“一定胜利”啥的,就要开拔了的。
果然,双方见过礼,便有一将军对马凡拱拱手说道:“道长,由于时间匆忙,我家将军不及请其他的大德。所以这一次社祭,只有道长一个人主持了。”
怎么回事,就我一个?
听他这么一说,马凡心里现在已经跳成了一片,要知道身为一个兼职道士,他从来没有一个人主持过任何的仪轨。
本来嘛,什么唱经道士,打斋道士,高功道士……大家各行其职。多他一个兼职的不多,也没人较这个真儿。
现在听这意思,怎么是自己一个人包办了似的。
一个人是又行道功,又唱经,很累的。关键是“社祭的仪轨是个啥”?
但是马凡没有表现出来,表面上仍然装作胸有成竹的样子。
“将军放心,贫道做这法事已经很多次了,一切交给贫道便可。”
“那道长有什么需要的?”
“准备一个供桌,放上生鲜果品,然后再准备一些元宝蜡烛和瓦片即可。”
“好,道长这些我等已经备下。”
那将军让开身子,露出供桌。
马凡点了点头,行了过去,与供桌的下首的一个蒲团上,盘膝而坐,口里念念有词。
别人见马凡是有模有样,不由的放心的点点头,哪怕看上去很年轻,但是却也是道家真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