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观望，道行所悟，马凡全都丢在了心底，不说不为。

这世界的因果实在是厉害的惊人了。

只不过马凡没有出手，太原军却依然在行进。

现在太原军的主将依然是李秀宁，她是不会停军不救她二哥的。

同样，马凡现在的不说不为，不是“真”不为，而是等。

一等因果业力。马凡不经意间观看了罗公远的因果，牵扯不大，只要他不说出来，应该问题不大，但是等一等总是好的。

二是等李世民。这可是人道辉光，与马凡眼中尽显天下人力，或躬耕黄土，又或是万家灯火，人世繁华……

人道辉光之美，望而心生向往。

看的多了，马凡都不知自己是道人，还是这人道一员。

每多看一眼，马凡身心起伏不定。

然后罗公远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就像是要刑场一般，浑身不自在。

“我又说什么了？”

“马道友怎么起了红尘之气？这是破了他的道心了？”

关乎李世民的事，罗公远不清楚，不敢算。可是马凡就在身边。

自己不过是一句“高义”，他怎么就起了红尘心了。即便不算，猜这也怕是与自己有关啊。

是，不白嫖就说“高义”是有些高了，但这也不至于毁道心啊！

罗公远是满头大汗，忍不住的呼唤马凡道：“马道友！”

他是真的急。不是为毁马凡道心因果而急，而是好不容易遇可以说两句的道友，自己就毁了人家的道心。罗公远都不敢想象以后的道门道友会不会视他为大恐怖，避之唯恐不及。

就更不用说马道友身后的师门率众堵自己的门了。

这不是不可能发生，而是荧惑一脉常常在发生的事。

罗公远一声呼唤，马凡就明白他在呼唤什么，呵呵一笑：“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我没事。”

马凡，挂机道行，真理灌输，八卦守身。怎么毁道心？

毁道心是对“道”有误，失望，崩溃。

这些马凡都没有。

就像马凡说的，他只是在师法自然罢了。

观看人道辉光，自起红尘算什么？这只能说明马凡还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