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打仗，出人头地为的是什么？为的还不是吃的好，喝的好。

而现在马凡不仅满足了他，更是制造出他万万造不出的甲衣、兵器。

尉迟恭自己就是铁匠，所以他比谁都知道要做到这一步有多难。

正因为知道，所以他才更珍惜，更不会打破这一切。如果是定阳军时，他早嚷嚷开了他的功劳了。

尉迟恭不愿意说自己的功劳，或者说尉迟恭学的圆滑了，但是这不等于程咬金也一样。

他，程咬金没有做对不起唐军的事，也没攻打过唐军的城寨……

嗯，就是攻打过，程咬金也绝对会继续表自己的功劳，不嚷嚷的天下皆知他的本事，他还是程咬金？

“马兄弟，你说俺程咬金是不是不怕他？”

程咬金见尉迟恭不理睬自己，继续向马凡发问。

他如此的表现自己，弄的李世民都想知道马凡的看法了。

“真的想知道？”马凡问。

程咬金猛点头，但是刚点了头，没有开口，他就下意识的发现马凡说的有问题。自己是不是问错了问题，不应该问的。

可这时候。“想知道！”李世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看到李世民也想知道，程咬金还能让马凡不要说了。

他程咬金还是要脸的。“说！”程咬金面色严肃，有如上刑场。

马凡一摆手，平静的说道：“任何事情都无须惊慌，我其实要说的是，程大哥说的很可能是对的。刘武周确实没什么。”

听马凡这么一说，程咬金咧嘴乐了。

程咬金只觉得马凡真心够兄弟，一开口便附和自己。这是撑自己来了。

然后马凡又开口说：“刘武周已经是过去式了。毕竟程大哥都已经可以杀死他了，他哪怕是一个可以活动的死人，又可以做什么？这世界没人会追随死人。死人就是我们道门的工作了。”

这话一出，程咬金的脸就黑了，忍不住问道，“马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