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尸体的喉管,胃部,肠子。”
“尸体死了多久?如果尸体还没下葬的话,我可以通过尸体检测出毒素的品种。”
姚瑶忙问,“那若是骸骨呢?”
“死者是谁?死了多久了?”
“死者是我爷爷。死了十几年了。这是他的徒儿,在他尸体下葬之前,偷偷验的尸。”
很好!这么重要的事情,她竟然没有跟他说,提都没提,如今见了谷主,倒是一股脑统统说了出来!
面具下的男人,又拧起了眉头,眼神越来越焦躁气恼。
姚瑶偷偷瞄了他两眼,低声道,“谷主大人,我怎么感觉您和侯爷挺像的。”
男人一愣,“哪里像?”
“额说不清楚。感觉气息很相像。闷不吭声的坐姿也很像。我家侯爷生气的时候就像你这样。”
“”这女人感知真强。
他都这样了,她还能察觉出来猫腻?
“我与侯爷同门师兄弟,行为举止有时候相像也很正常。”
“啊?原来是同门师兄弟。哦,也对,侯爷也会医术。他医术也不错!不过他医术肯定没有谷主大人高明。他不会悬丝。”
“”说说,他该开心还是该伤心?
“谷主平日里喜欢吃什么食物?有些什么兴趣?例如字画,或是古琴之类?”
男人沉了半晌气后,起身道,“夫人,我去叫翼澜出来。还要给你们准备下榻的房间,就不陪夫人闲聊了。”
“啊,好的!谷主请便。”
目送男人离去,姚瑶大大松了一口气,坐在椅子里,感觉要累瘫似的。
内室。
秦翼澜气呼呼的进屋,板着长脸,又开始换衣服,急急忙忙急急忙忙。
子墨在旁伺候问,“侯爷?你怎么了?又生气了?”
秦翼澜哼哧道,“她问东问西的是什么意思?问我喜欢吃什么?穿什么?爱玩什么?怎么?难道她还要投其所好,明个儿给我亲自下厨吗?”
子墨惊讶瞪眼,“侯爷你在矛盾个得儿?”
“我不该生气吗?她问的是别的男人的喜好啊!”秦翼澜看见衣兜里调出来的金蟾,气得当场就把那玩意儿给砸了。
碰动一声,好大一个巨响。
子墨吓得跳了三下,“侯爷脾气收敛收敛。夫人不过是跟您闲聊几句,您能不能不要反应这么大?”
“关键是她送别的男人礼物!她却没送过我!一个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