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给他准备?”
谢芫听出了不对劲,毕竟稚言和顾禹谦的互动并不多,“稚言,你该不会是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
“我老板病了啊。”
稚言微微一愣,她确实不知道,从上海回来也才两天,他怎么就病了?
“什么病?”
“应该是感冒吧,我没看到他,但听办公室的人说挺严重的。”
稚言想起他们去寺庙那天,下了雨,他挡在了她前面,脱下了风衣外套为她遮挡风雨,那种情况不感冒都很难。
只是她回来这两天忙着陈欣妍的案子,都还没联系他。
稚言把锅里的菜盛了出来,端了出去,而后进了房,给顾禹谦拨了电话。
对方的声音果然带着很重的鼻音,并且还有些沙哑。
“感冒了?”
“嗯,有点。”
“吃饭了吗?”
“还没,现在还在公司。”
“既然感冒了,那就早点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