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美瑜叙述完,稚言问:“你刚刚说在你进入你父亲房间的时候,护工也在?”
“对,他想要给我爸做心肺复苏,但是太晚了。”
“这个护工的具体情况,你告诉我一下。”
“其实我父亲在去世前三个月,住过一次院,医生建议我父亲请一个家庭护工,能在我爸发病的第一时间进行紧急救助,所以那三个月,这个护工一直住在我们家。”
稚言再次在笔记本上记录,一旁的顾禹谦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她认真工作的模样,觉得赏心悦目。
她专注于案子的模样,对他而言,有一种让他无法抵抗的魅力。
稚言继续问问题,“你父亲发病的时候,家庭护工是听到你父亲的叫唤过去的,还是霍秀雅的?”
“护工说是霍秀雅。”徐美瑜想到什么,补充道:“我有那天晚上家里所有的监控记录。”
“监控?”
“嗯,警方说没有足够证据立案,我就调出了家里的监控提供给他们,但监控离我爸最近的也只是他房间外面走廊上的,看不到里面。”
“没关系,这份监控记录你提供一下给我。”
“好。”徐美瑜听完稚言问的这些问题,她试探着问:“稚律师,你也相信是霍秀雅杀了我爸,是不是?”
稚言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回道:“没有,我只是在了解整个案子的过程,至于相不相信,我要有足够的证据才能下定论。”
“嗯嗯。”
“对了,之前的护工和保姆,还有徐老先生的主治医师,你还能联系上吗?”
“可以的。”
“我需要见一见他们,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代为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