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之后,稚言唇上的口红脱去大半,而顾禹谦的唇却红润了许多,他的拇指轻轻划过她的唇,“这样唇妆是不是等于卸了?”
稚言缓过气来,“顾律师耍流氓都耍得这么理直气壮。”
顾禹谦弯腰把人抱起,“既然已经被认定了是耍流氓,那不如就把这个罪名坐实。”
稚言双臂搂着他的后颈,看着他,“我真的要去卸妆,还有头发。”
“我说了,我帮你。”
稚言无奈笑了笑,任由他去。
——
隔天,稚言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顾禹谦。
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光线,房里的光线还有些昏暗,顾禹谦侧躺着,就这样直直地看着她。
稚言问:“几点了?”
“七点。”
平时顾禹谦最晚六点就醒了,而后他会在家里的跑步机上跑步机上跑半个小时步,洗个澡再做早餐,今天七点还在床上,让稚言有些不习惯。
“你醒很久了?”
“不算久,十来分钟。”顾禹谦抬手将她脸颊边的几根发丝轻轻拨开,“昨晚太累了,今天多睡了一会儿。”
昨天确实有些放纵了,到了后面,稚言几乎没洗澡没卸妆就睡着了,但是现在她的身体和脸却异常清爽,显然就是卸了妆洗了澡后的状态。
稚言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很确定现在的自己是素颜,“所以,昨天真的帮我卸妆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