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海却又在此时添乱,恍然有画面碎片一掠而过,模糊辨认出是他抱着夏歧,贴在他耳边低声说着这两字……
清宴呼吸徒然一轻。
两人脚程再慢,磨磨蹭蹭也到了议事偏殿门口。
那扇门似感应到来客,缓缓打开,露出等候在此的闻雨歇与付乐山,正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两,又把目光齐齐落在夏歧身上,神色怪异,明摆写着“苍澂首徒与猎魔人怎么又扯上关系了”。
夏歧只好把自己不合时宜的雀跃收了起来,顷刻站直咳了咳,提醒自己正事要紧。
他知道自己的出现太突兀,不由开门见山道:“我也要去。”
付乐山面色如常地看了他一眼:“你要去哪?”
夏歧不等招呼,自顾自地找了个位置坐下倒酒。
“自然不是方才宴会安排过的地点,否则也不会有这个私下小聚了。”
付乐山终于没好气地一挥手:“不行,此行凶险,你的伤好全了吗,又掺和进来作甚?”
夏歧闻言挑眉,他不奇怪付乐山会拒绝,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理由:“我不会胡乱误事,我可以用霄山的名声做担保。”
此话一出,屋里顿时诡异一静,连清宴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夏歧忽然意识到霄山的名声恐怕要倒贴几两,又圆润解释:“……我是说,以信誉做担保,霄山不会搞砸任意一单生意,更不会拖后腿。”
付乐山刚要说什么,闲散倚柱的闻雨歇抬手一止,姿势虽还是平日的随性,神色却带上几分沉稳洞察的掌门威仪。
“不是不信你,猎魔人素来对魔物了解颇深,如若同去,定是更为稳妥,但霄山真的要牵扯进这蹚浑水?”
夏歧闻言沉思,如今霄山只剩他留在长谣,一切决定自然代表霄山立场。傅晚让他留意动向,没让他跳进漩涡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