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歧喉间话语一哽,十分震惊,脱口而出:“什么情况用得着在王座躺下,还两人?”
这是什么新奇的测量方式吗……
他实在不明白自家道侣想到了什么,稍不注意,防守一松,便被扯到清宴怀里,坐在了对方腿上。
便见清宴了然一笑:“阿歧想坐在这里也可。”
夏歧耳尖一烫,下意识一挪臀,稳稳坐在王座上。
那一瞬间,他觉得浑身沾染上不少祥瑞,不由抚摸着白玉温润的王座,喃喃道:“还真能容两人躺上去……”
不过,躺上去做什么?
未解的疑惑令他转头,望向揽着他的人,只见那双眼眸竟沉如深海,蕴着熟悉万分,又令他脸红的欲念。
夏歧顷刻哑然。
他与清宴亲热多次,虽然每次渐入佳境便被迫中止,也从对方贴着耳廓的私密话中,收到过不少让他腰肢发软的暗示。
如今的邀约却有所不同。
许是身处的位置太特殊,它代表着清宴的绝对强大与逼人威势,而在这样的环境下,对方还稍露大胆而渴求的意图,令他无措害羞至极……
他红着面颊,思绪呆滞地断了几息,才迟迟心想……这这这简直玷污威严!是为大不敬!
却随之想到,这灵影山几百年来的规矩和威严都是身边的人立下的,对方便代表着灵影山的金科玉律。
夏歧面上还在死撑,端着险先破裂的淡然,露出一脸听不懂,想不出,无法理解的迷茫。
许是伪装太拙劣,清宴主动抱住他的腰,将他拥进怀里,又含住红得可怜的耳尖,温热气息尽数落进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