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如是觉得赵阳说了大话，心情不太痛快。

影惜想要缓和关系。

可双方都不接腔，她也无能为力。

董小宛有些发愁，又有些意乱，不知道如何是好。

赵阳进来的时候，现场就是这样诡异的气氛，甚至还有些凝重。

他打破了沉默：“怎么？都在等我呢？”

莺舞早已忍不住了。

“老爷，我们走吧，不要在这个破地方待了，我不喜欢。”

董小宛欲言又止，眼底闪过一丝忧虑。

莺歌也是愤愤不平，并没有阻止莺舞的话。

影惜想要说话，赵阳伸手将她阻止：“柳姑娘，我让你看一个东西。”

柳如是反应不大。

赵阳也没有管她，直接将随身携带的卷画打开，铺在了桌子上面。

现代印制的图画呈现在众人面前。

一下子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如此清晰的画作，她们那是前所未见，有些叹为观止。

图画上面呈现的就是云川卫山谷的战斗。

反应出了其中一个细节。

影惜最先反应过来：“老爷，这是云川卫大捷画面吗？那些就是建奴吧？”

赵阳回应道：“对，这是战斗的一部分。”

影惜眼睛透着震惊。

“老爷，这是谁画的画，怎么如此……”

她都找不到词语描述，但赵阳明白她的意思。

不只影惜震惊，莺歌、莺舞和董小宛也是如此。

而董小宛还流出些许不明意味。

至于柳如是，她同样掩藏不住内心那种波动，一下子扑到画面跟前，仔细打量。

柳如是就是这样的性格。

从来不藏着自己的喜好。

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非常爱憎分明。

赵阳笑了一下。

“影惜，这可不是画出来的，具体怎么出来，嗯……你可以理解为临摹。

通过诸葛一类的机关，将战争的现场记录下来。

然后就可以临摹了……”

赵阳总算将现代印刷通过这样方式描述出来。

她们听得似懂非懂。

但也清楚机关的厉害，明白那些东西高深莫测。

莺舞带着骄傲的神情，还故意看了柳如是一眼，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只是对方正在仔细看着图画上场景，沉醉进去。

让莺舞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