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会留给许暮舟的时间不多,转眼已经过去五天了,他要在接下来的五日里跟庄白把亲成了。
因而许暮舟看了好多方案,自己也试拟了几个,宗叔甚至把夏梁郡的一干民间风俗全搬了出来,恨不能让家主体验个遍。
许暮舟比较务实,“咱们时间少,走不了那么多的过场,还是小办一场,一切从简吧。”
他想来想去,丰盛的酒宴是摆不了了,采买一些必需品,他和庄白正儿八经穿一次喜服,在院子里摆一桌简单的酒菜,是最可行的选择。
左右庄白跟他说,自己不在乎这个,两个男人家家,何必那么繁琐。
庄白只在乎能不能跟他在一处罢了。红花会要他上京当那劳什子堂主,许暮舟问了庄白意见,庄白只道他去哪,自己就跟他去哪。
不过是京城而已,以后许暮舟做堂主,他就做堂主相公好了。
反正他是不能同许暮舟分开。
庄白这股胡搅蛮缠的底气,也叫许暮舟安心了不少,两个人的新婚比蜜甜,就像身上涂了浆糊似的,几乎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吃饭睡觉,同进同出,一起讨论婚事,许暮舟看账本的时候,庄白就在旁边看闲书,亦或练字画画,还有帮许暮舟研研墨。
甚至在浇花的时候,一边商量今后生下的小娃娃该叫什么名字。
“许少爷,你说,咱们那么多次了,中了没有?”庄白拿一个大火钳,一边翻松花圃里的泥土,一边肆无忌惮的口出狂言。
旁边还有正在洒扫院子的女侍和家丁呢!
不过许暮舟现在经历得多了,已经非常淡定,既然庄白问,他便认真答:“这种事情急不来,只能顺其自然。”
“不过我们可以多来几次,广撒网,重捞鱼,总有一次会中的。”
庄白觉得他说的有理,两个人便是一拍即合,夜夜纵享鱼水之欢,水乳交融,为了开枝散叶的明天,共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