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他,欲离开。
商俞并没打算放过她,勾着她的后颈吻下来。
孟朝茉感觉到他邪火肆意,想起前两天自己为解释态度冷淡的原因,曾说过“第一天有点痛”,于是拢了腿找理由搪塞:“我还在生理期。”
他动作一滞,复又往下,哪有卫生棉,整个人一下子又恼了,凉飕飕说:“姐姐骗我呢?”
接下来不管孟朝茉再拿什么当借口,他悉数不予理睬。
哪怕孟朝茉气急败坏喊:“我确实讨厌你碰我!”
也只是换来对方的汹涌愈加。她开始不说话了,剩无声的抵触。
清晨日光从四面八方的窗户闯入,经过沙发,落到低矮的方桌,方桌的青釉花瓶落映一对幢幢人影。
他乖戾不止,变换姿势。
花瓶纹理剧烈波动,倒映的晃荡。
腾的,小方桌声响沉闷移位,花瓶歪斜,差丁点摔地。
那只花瓶迟早要摔裂,孟朝茉想,竟然还能分出点可惜在它身上。
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念“朝朝姐姐”,低软的嗓音是这场汹涌里唯一施舍的温柔。
她眼梢渐红,眼底攒泪。
抗拒被罔顾,最后干脆把她双手摁锁在上。
花瓶影子一静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