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抱歉我不是那意思。爸,我也是为你想…”
“我看你读书读成傻·逼了,还不如你初中毕业的老子!”
封如玉没弄清其中缘由,但打她儿子她不干,反手对孟得安拧肉捶拳。在她的一顿撒泼哭闹中,孟得安反而嫌吵得脑仁疼,安静了下来,最后坐下来好好问孟朝茉怎么回事。
当封如玉的面,孟朝茉实在说不出掏心窝的话,只囫囵说了个事情经过。无非是不想过下去要离婚,商俞那边没同意她搬到老街了。
“人家不同意你还离?虽然你还年轻吧,但二婚可没那么容易嫁得出去了。不是我瞧不起咱们家,说句实在的,你嫁商家本来就是远远高攀了,得想想清楚,掂清自己几斤几两,别冲动就喊离婚,人家要真离你可没有后悔药吃。”封如玉用一种类似幸灾乐祸的语气劝她。
孟得安郑重问她:“想清楚了?”
她两瓣唇往内抿成线,点头,“想清楚了。”
“那行,陪爸吃顿午饭吧。在外边听他们那群杂·种说话我不乐意,撂脸子跑回来的,饭也没吃几口,你吃过了没?”
又摆手,“吃过了也再吃点,瘦成猴儿了都。”
话锋转得太快,以至于孟朝茉一时间没换过思维,还以为要磨叽好一阵,解释好一通,才能从离婚话题里逃出。这也太简单了。
封如玉听后冷嗤:“我看你女儿迟早被你养废。”
孟赴约:“爸,你好歹劝劝我姐。”
“行了行了,看她冷静得很,她以前对商俞多喜欢,能提离婚说明是狠下心做的决定。翻篇儿吧,不提这事儿了。倒不如啊,朝茉你就专注做生意,做你想做的,爸觉着你是块料,也对这方面感兴趣,只不过在感情上有点钻牛角尖认死理,现在你能走出来从另方面来讲也是好的。”
孟得安能支持她是始料未及的,在她看来他有点旧思想老顽固,以及大男子主义,自小给她灌输“女孩脾气不能大,要温柔”、“女生要多做家务,捡活干,嫁人才不会讨嫌”的观念。
甚至把家具厂转给她时也一度犹豫,认为她个毕业不久的女娃不会做生意,有点想留给儿子继承的意思。但每回见着女儿肖似亡妻的脸,愧疚终究难泯灭,还是给了。
“干什么瞪眼看我?我也是天天上网冲浪的,有些老旧的思想早就摒弃了好吧。”
孟得安对她的惊愕略表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