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一下又不会。”商俞语气变得松软沉缓。
当他体温愈发生热,下颌不自觉往她颈窝刮蹭时,他又贪心不止于抱一下这么简单。
他就像步步试探的捕食猎者,见孟朝茉没有抗拒则半撑坐起弯腰去亲她,步步深入。
而孟朝茉只是在想既然已经复婚,那该有的夫妻生活还是得不可避免,也算是维系婚姻不可或缺的部分。对于商俞索取纵火也没有抵触。
只是很快她听到对方一声低骂。
应该是他像在君园那间大主卧那样顺手往床头柜子里拿套子,却摸空了。这是老宅,哪来这些。
商俞在她耳畔说了三个字,孟朝茉照做后这场性爱也算得以纾缓结束,以不太酣畅淋漓的方式。
次日孟朝茉亲耳听到商俞吩咐管家去购置他昨晚在抽屉里摸空的东西,语气自然到就像让对方去买颗大白菜。
她等管家走后才冒出去说:“一周一次,其他时候你休想。”
条约当晚生效。
商俞脸黑。
他认为昨晚的不算。
且到了当日深夜还准备据理力争一番。
只是在看到孟朝茉大腿根痕迹时选择闭嘴。
两人复婚后的生活就这么平静过着。偶尔拌嘴、经常吵架,孟朝茉也不准备同以往那样当个温婉有礼的妻子,所以该吵就吵、拍桌子声音可大,大多以商俞落败告终,且常被气得只能放声冷笑、半夜盯着孟朝茉的后脑勺失眠。
直到有一人的到来加重了水痕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