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州州拿着一袋子药品回来,小心地扶起纪广寒,“等会去我帮你上药。”
“好。”纪广寒看着身边低着头仔细看路的乔洲洲,不禁柔和了神色。
走进纪广寒家,乔洲洲看着明明和自己相似的房屋结构,却有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客厅是以黑白灰为主色调的性冷淡风,充满质感的大理石瓷砖在顶灯的照射下泛着冷光。
乔洲洲扶着纪广寒到宽大的灰色长沙发上坐下,将药品一一从袋子里拿出,拧开一瓶药油,浓郁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
“愣着干嘛,把衣服脱了。”看着坐在沙发上毫无反应的纪广寒,乔洲洲忍不住催促道。
纪广寒在她的盯视下迟疑了片刻,开始解衬衫的纽扣,随着衣服散落,大片的淤青和紫得发黑的可怖伤处暴露在空气中。
乔洲洲将药油倒在手心,搓热后按上纪广寒结实的脊背。在被乔洲洲温热的手心触碰的刹那,纪广寒不禁绷紧了身体。
“放松,”感觉到手下紧绷的肌肉,乔洲洲拍了拍纪广寒的肩膀,“你这是得罪什么人了,下这么狠的手。”
纪广寒张了张口,有些犹豫,今天碰上乔洲洲是个意外,也多亏了她的帮忙,他不知道该不该把乔洲洲卷进这个烂摊子中来。
“不方面说的话就算了,谁没有点小秘密呢,我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察觉到纪广寒的为难,乔洲洲拧上了药油的瓶盖,“后背我帮你涂了,其他位置你自己应该可以。”
“没有不方便!”纪广寒赶紧说道,“这件事说来复杂,来找麻烦的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我父亲是纪氏集团的董事长,父亲结婚前和我母亲有了我……”
没想到纪广寒真的是纪氏集团的那个纪啊,乔洲洲暗暗想着,之前公司里私下就有传言,但是一直没有被证实。
“我母亲早逝,和妹妹相依为命,父亲在我上了大学后才找上门,因为觉得纪广盛没法继承家业,但是这些年来又一直没有生下别的儿子……”